胤禛的安慰奏了效,余莺儿的泪水在眼眶打着转,终究是止住了哭意。
“我的神力定是阿娘用来保护我的。”她说得确凿不移,转头看向冲击过大呆住的父亲,“阿爹,你将阿娘葬在了哪儿?”
“在、在城郊墓地。”
“草民拜见……”余乔答完闺女总算把眼前气势威严的中年男子和龙椅上的贵人联系到一块儿。
胤禛哪敢真让余乔行跪拜大礼。规矩是死的,他是活的。岳父一跪,他是真“折寿”啊!
被当今天子扶着坐下,余乔手脚都不晓得怎么摆了。
“我与莺儿情投意合,您是莺儿的父亲,亦是我的长辈。我怎好受您的礼?”胤禛言语诚恳,做足了小婿见丈人的姿态。
余乔是个能屈能伸的汉子。
幼时他也识字读书,唱戏的本领称得上一句家学渊源。
家道中落后也能靠唱戏养活家里人。不是命运弄人,他们一家会平凡安乐地生活着。
接受皇帝成了自己女婿的事实,他登时摆上老丈人的谱了,怎么瞧都瞧不顺眼这不咋年轻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