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饴忙完了一天,刚回到休息的住所,就有小厮来报,说是付士吉大人求见。干饴两眼一闪而过蔑视的笑意,随即跟着小厮来到了客厅。
见到干饴,付士吉一个大礼,干饴慌忙回礼:“大人,干饴不过一介术士,不配享有大人的大礼。大人有何吩咐?干饴一定照办。”
付士吉:“干饴姑娘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难怪深得圣心。”
干饴:“大人谬赞了。干饴的命是离王殿下救的,自然应当为离王尽心尽力。”
付士吉:“既然如此,那干饴姑娘是否愿意为了离王做任何事?”
干饴:“这个自然,肝脑涂地,当牛做马,干饴决不后悔!”
付士吉:“好,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看着干饴一脸的茫然,付士吉把大闽使臣来宣闽皇圣旨,要接干饴入闽皇宫的事讲了一遍。
话还没有说完,干饴就接连几个“不”字。
“干饴决不离开离都,一生只为大王祈福作法!”
付士吉:“干饴姑娘,你的一片赤诚,大王和大离都铭刻在心。可是,如今已经没有离国了,闽皇也是大离的君王。圣旨一下,不去就是抗旨。抗旨乃是死罪。”
干饴:“好,我明白了,大人是要干饴以死明志。干饴这就自己了断,决不连累大人和离王。” 说着,就往院中的井台跑去,要投井自尽。
付士吉吓得慌忙追上去,使劲拽住干饴:“姑娘,使不得,使不得,你这是要断送离王和大离的百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