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莞尔一笑，“金家主这话是什么意思？”

金宴抬眸，紧盯着她，神色不明，对她的视线是从未有过的打量。

“你说呢？”

苏晴笑着说，“金家主，你可别这么看着我，这会让我怀疑你对我有意。”

金宴沉声，“我对谁有意，你还会不清楚？”

苏晴秀眉一挑，双手抱臂，看向金宴，“ 呵，是啊，金家主可是个痴情种，二十年如一日，只爱你心里的那个小护卫；即便分开了这么久，身边也没有旁人，一直守身如玉，滨都世家谁人不知道，我们金家主是个活菩萨。”

金宴抿着唇，等着面前这个女人的后话。

苏晴很快开了口，“ 不过，你的小护卫现在怎么样了？当年你费尽心思瞒过金太爷，也要把那针剂弄回来，他的腺体可还好啊？”

苏晴话里全是疑问，可是她的表情可并不然。

她只是浅浅笑着，像是在拱火似的，不断在男人心口扎刀子。

“ 当年，我给阿虎打的‘枯木’针剂，这药的确可以缓解阿虎的疼痛，但是时间久了他的腺体会不断萎缩。”

“这个药，它有后遗症。”

说到这里，金宴的眸色冷了几分，

这几年，王金虎在乐安都会私下去医院检查腺体；他每次的检查结果，金宴都会让人私下不留痕迹的给他送了过来；

结果显示，隔一段时间，腺体就会缩一分；初期可能看不出什么变化，可是二十多年过去了，那变化就肉眼可见了；

报告里那本来饱满如葡萄的腺体，越来越小，逐渐缩小成一粒小豆；若是再这样萎缩下去，王金虎的腺体怕是要彻底消失了；最后他会彻底失去信息素，没有易感期；同样的，他也闻不到别人的味道，成为一个普通的Beta。

当王金虎的腺体出现萎缩的时候，金宴就意识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