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纺织厂后，王凯忍不住感慨：“这个李主任，门路似乎挺广啊！厂长都吃不上香梨，他竟然有。”

江玥附和道：“昨天不见八字胡，感情是去送礼了呀！”

王凯接着说：“这么看来，这个李宏业嫌疑不小。”

江玥也想起了往事：“难怪我下乡前卖工作，他能当场从办公室抽屉里拿出1500元给我。当时我都没细想，现在想想，谁会带那么多现金在身边？”

王凯点头：“嗯嗯，咱们去找周正问问。他们之前跟踪过李宏业，说不定能打听出一些有用的东西。”

两人刚走到警局路口，就碰到便衣周正准备回警局。王凯上前一步，拦住周正说：“周正同志，借一步说话。”

周正见是江玥和王凯，便跟着他们走到一旁，疑惑地问：“你们怎么来了？”

江玥上下打量周正一番：“你今天又去跟踪了？”

周正无奈地说：“我今天盯冯秋华去了，结果扑了个空。下班后他直接回家，也没和任何人见面。”

王凯赶紧切入正题：“你们之前观察李宏业的时候，他有啥爱好或者异常表现吗？”

周正思索片刻：“没发现啥异常，他生活挺规律的，就在纺织厂和家之间往返，偶尔带着家人去百货大楼逛逛。”

江玥追问：“一点儿特别的情况都没有？”

周正一拍脑袋：“要说不一样，还真有一次。他去过博物馆，我们的人也跟进去了，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王凯听完，说道：“谢了，回见。”

周正看着他俩匆匆离去的背影，喊道：“哎，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怎么又走了。”

两人快步拐进一条静谧的小巷。江玥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确认无人后，迅速拉住王凯的胳膊，闪身进入空间。

一踏入空间，无需言语，两人心有灵犀的各自装扮着。

什么假发，胡须，粉底液，硅胶泥，增高鞋垫，变音器通通上场。

变装完毕，两人同时转身，目光交汇的瞬间，不约而同地轻声吐出：“博物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