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外,月亮很圆,与前些年屋里只有煤油灯两米外的光亮差不多。
秦淮茹就站在靠近何雨柱这边的一个过道里。
“柱子,咱俩走两步。”秦淮茹小声地说。
“秦淮茹呀,怎么走,院子里不行吗?”何雨柱继续吸了一口烟。
“外面吧,想和你说些话,这里面,人多眼杂的,不太方便。”
“那行吧。”
何雨柱自无不可。其实这个剧情,何雨柱早就预见到了。
一切都在走向正规。
在钓鱼系统下,钓鱼佬永不空军。
两人很默契,并排走着,隔着两个拳头的距离。
这走路的走势,不亲密,也不疏远。
走出大门,外面是马路,再往前走,不远处有个小公园,当然,在往前走一段路,就是轧钢厂了。
现在用电还很紧张,路两边没有路灯,有些黑灯瞎火的意思。
再走了四五百米,何雨柱不走了。“算了,秦淮茹,有什么事你说吧,再远一点,这晚上的不安全。”
秦淮茹也停了下来,不过沉默着不说话。
过了好大一会,才缓缓说道:“柱子,这些年辛苦你了。”
“可别这么说。”何雨柱赶忙否认。
“我知道的,这些年委屈你了。”秦淮茹接着又说了一句。
“柱子呀,你对我秦淮茹的好,我都知道,也一直记在心里,其实也想……咱们一起过日子的,我真的想过,柱子,你要相信我。”
何雨柱没有说话,站在夜色中,秦淮茹看不清他的脸。
“可是棒梗这孩子,脑袋僵得很,脾气倔得很,他坚决反对,我也没办法。”
何雨柱依旧没说话。
“我知道是我秦淮茹与老贾家对不起你,柱子,现在棒梗长大了,小当也上班了,槐花也马上上班了,我之前辛苦撑着这个家,现在可以松一口气了。”
“柱子,我也想为自己多活一点了,我说,我们现在成家过日子怎么样。”
秦淮茹话越说越快,到了最后,简直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