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刘记者,你好好想想,我走了。”
说着,也不与刘红梅打着招呼,直接走了。
看着槐花身影消散在远处,刘红梅陷入沉默。
过了好大一会,回到办公室的刘红梅,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东西。直接放到办公桌里。
槐花告别刘红梅后,之前还坚挺的身躯,马上彻底软了下来。显得有些无助,有些孤单,有些无缘。
之前虽然在刘红梅面前,表现得很强势,但很多时候,是在逞强,是在伪装。这个时候的槐花,显得很软弱。
举报母亲与哥哥设计对方何雨柱,槐花也是反复思考很久,觉得这样才是最优解。
不然真的把何雨柱打残了,哥哥与母亲必然被重判,自己与小当也会被从何雨柱家里赶走。对于如此报复何雨柱,槐花觉得这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当然,也在于跟棒梗从小被宠坏了有关。
比如之前棒梗偷吃了许大茂家的鸡,何雨柱其实是知道的,但最终还是被秦淮茹一顿唆使,直接承认是他偷的,为此还赔偿了十块钱给许大茂。
何雨柱是厨师,怎么可能少得了吃的东西呢。
走在路上的槐花,脑袋里一片浆糊,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像失去思维能力。
她一直觉得,最好的办法,是哥哥棒梗把刘红梅打残,或者直接毁容,坐个几年牢出来,那时候母亲早就跟柱子叔结婚了。柱子叔要是觉得母亲生不出孩子,自己可以帮忙。
可惜,棒梗不听劝的。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吉普车慢慢停了下来,从驾驶室探出一个人出来。
“是槐花同志吗?”
这个司机穿着灰色的衬衫,戴着一副黑色边框眼镜,显得很斯文,很有书卷气,一看就给人很大的好感。
“你是?”槐花显得很迟疑。
“我叫何广田,是*中学的教师,我父亲叫何太艮,区里重要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