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只是与刘红梅聊了一会,但其实另外一个更重要的当事人是何雨柱。听何雨柱解释,三人一分析,很快明白过来,这王新庆很可能是何太艮的人。
“这个何太艮,实在欺人太甚,之前搞了一个调查组,来搞乱我们厂的改革,现在又唆使民警来做这事,真当我姓杨的是没半点脾气。”杨厂长狠狠发了一通脾气。
真别欺侮老实人,老实人急眼了也会咬人的。杨厂长已经下定决心,真的会向上级部门反映这个情况的。
这确实对自己厂里的改革造成极大影响。
要是何太艮知道,一定会忍不住流泪,这次,真的还是不关我的事。
然而,子不教父之过。说何太艮一点责任都没有,那绝对也不符合客观事实。
一会,车就到了四合院门口,何雨柱邀请杨厂长进去坐坐。
杨厂长直接拒绝了,说道,别,我这老骨头老腿的,不如你们年轻人,我要马上回去睡觉了。雨柱,你明天可以晚点来,我给你批假。小刘,你明天也可以晚点去,需要证明的话,我给你开证明。
刘红梅显得很不好意思,说不要了,谢谢。
见何雨柱还要邀请自己,杨厂长顿时怒了,我说小何,我好不容易给你创造机会,你还拉我这个五十多岁一百七十斤的电灯泡进去干嘛。
听到这话,何雨柱顿时乐了,厂长,我就是随便客气一嘴。
杨厂长又怒了,滚你。
说着将车开走了。
刘红梅顺势牵起何雨柱的手。从九点多何雨柱被王新庆带走,到现在放人回来,才隔了三个多小时,但对两人却仿佛隔开了无数的光阴。
现在两人才有单独相处的时间。
何雨柱只觉得摸牵着的刘大记者的小手,十分的细腻,一直温暖。想起她在这几个小时里连续奔走,以最快速度将自己救出来,尤其是在于槐花见面后竟然带了录音设施,实在堪称神之手。
“谢谢你,红梅。今天的事情让我发现了,做什么事情都要考虑得更周全,不然就会阴沟里翻船。”
这次如果刘红梅没及时带来那段录音,就算有曾常务副区长在,自己只怕也没法顺利回来。
主要是自己说的,真的是口说无凭。关键是,自己的客观证据也不多。相反,槐花证词被采用的概率偏高。
当然,这事如果闹大了,引起上级关注,会推出更多的精兵强将介入,最终真相还是会大白,但自己可能不会这么轻松了。
“没事,柱子,只能说你把人想象得太善良了,只能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刘红梅将头靠在何雨柱肩膀,认真地说道。
“好的,以后一切都听媳妇的。”何雨柱继续腻歪着。
“你就继续贫吧。”刘红梅显得没好气地说道。
开门时,何雨柱发现不远处有人坐着,好像睡觉了,觉得奇怪,打开门,开了灯,再拿出手电筒一照,赫然是秦京茹。
赶紧带着刘红梅过来,将秦京茹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