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何雨柱突然想起,自己这次接待港商代表团,肯定会有许多新闻报道,但如果写一个深度报道,应该效果很不错。至于让谁写,自然是给自己媳妇写。
这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于是轻轻抱着刘红梅,慢慢的也跟着睡了过去。
睁开眼时,已经是天很亮,刘红梅还没醒,看来怀孕的人确实容易困。
何雨柱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完毕,准备做早餐,刘大记者才醒了过来,夫妻俩互相打着招呼。
又是新的一天,又是越来越美好的一天。做了早餐后,没发现娄晓娥过来,原来娄晓娥去到秦淮茹家里去了,在那边吃了早餐,又去见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等人。
看着这些当时的中年人,已经白发鬓鬓,看到当时的小孩子都已经长大,现在的孩子都一个不认得。娄晓娥不由想起那首古诗,“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这里曾经是娄晓娥生命中最重要的一段时光,她的青春,她在这里结婚,在这里有了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孩子。虽然这个孩子不是前夫的,而是何雨柱的。想起何雨柱,又想起聋老太,想起那个脾气古怪但对何雨柱与自己特别好的老人。
今天,得要好好去祭扫她。
到了九点多,何雨柱陪着娄晓娥去到墓园,两人点着香,烧着纸,一起跟聋老太说着话。其实,这也是何雨柱穿越来后,第一次来祭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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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何雨柱不是原来那个傻柱,跟聋老太的关系,怎么说,隔得老远。现在何雨柱最在乎的,自然是刘红梅,是杨厂长,是曾副区长等人。这些才是她的人际关系网。四合院里那些人,只是过客。
一切已物是人非。
在烧纸时,娄晓娥突然哭了,还很大声。这种场景,何雨柱真没见过。有些不知道如何为好。
过了好大一会,娄晓娥才慢慢忍住哭声,但双眼红肿。自己拿起手帕,擦着眼睛。娄晓娥犹豫了很久,才很认真地问道。柱子哥,在聋大娘这里,我希望你老老实实、认认真真地回答我一些问题。
察觉到娄晓娥的异常,何雨柱马上说道,你想问什么,晓娥,我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娄晓娥依旧很认真地看着何雨柱,说道,你跟刘红梅结婚后,幸福吗?
“当然很幸福。”何雨柱显得很奇怪,“晓娥,你怎么问这个问题?”
其实何雨柱基本已经猜到,所以才称呼娄晓娥叫晓娥,而不是娥子。
有时候称呼不同,代表态度有巨大区别。
“那刘红梅对你好不好?”娄晓娥又问道。
担心何雨柱敷衍,又说道,这是在聋大娘面前,希望你不要骗我,也不要骗聋大娘。
何雨柱这才明白,娄晓娥为什么要在这里问自己了。
于是很认真、严肃地口气说,刘红梅对我非常好。虽然看此从外表、年龄上我们差别很大,不太登对,但我们更多的是,在心灵上很相通。
何雨柱这句话,很难让娄晓娥相信。毕竟何雨柱是个小学文化,刘红梅是大记者,是大学生。但看到何雨柱认真的表情,又不得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