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永勤不好好吃饭,一边吃,一边给小猞猁喂肉包子,弄的两个小东西一直围着他转。
三人看着电视节目,吃着饭,门突然被推开了!
李永福的小儿子李吉庆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他气没喘匀,就对刘狗剩说,“快,快,跟我走!”
李吉庆今年二十多岁,跟杨大海,韩永勤班上班下,只是人家孩子比较正干,平时不咋跟那阵还是二流子的杨韩二人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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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的了?发生啥事儿了啊?吉庆哥!”
杨大海出溜下炕,让李吉庆坐下说。
韩永勤给他倒了杯温开水,让他缓缓。
“哎!”李吉庆一口把温开水喝光,里面放了糖,喝起来甜丝丝的。
他眼神无限怜悯的看着刘狗剩,“刚才,乡里给我爹来了个电话,说让去认领尸体。”
“啥?!”
“认领尸体?!谁的尸体!”
韩永勤和杨大海一下子都懵圈了。
“说是,刘来财。”
“啊?!”
杨大海和韩永勤不禁也看向了懵懵懂懂的刘狗剩。
……
死的人确实是刘来财。
他是被大风卷飞的铁架子,砸到了脑袋,失血过多,又挨了冻,等被人发现的时候,人都冻硬了。
营子里出人带着刘狗剩认领尸体,又把尸体拉回村。
刘家在草甸营子一点亲派近枝的本家和姻亲都没有,刘狗剩又是个傻子,最后刘来财的丧事还是村委会给办的。
剩下一个刘狗剩,怎么办,就成了问题。
李永福坐在炕上,拉过放烟丝的木头盒子,捻开一张白棉纸,中间折一折,又捏了一小撮烟丝,均匀的放在白棉纸中央,卷成了一个上粗下细的烟卷。
“大海啊,狗剩儿家房子没法住人了,要修理也得等一段日子。”
“我们几个商量着,不行就让他在你那儿住一段日子。至于吃饭呢,村委会给补贴,粮票,钱,都有标准。”
“当然,如果你不乐意,我让狗剩儿跟着张金彪一起住村委会也行。”
李永福一边抽着烟,一边慢条斯理的把话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