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永添放心了,“那我明日就走。”
此时,窗子大开,妘璃正想挥出一掌,用掌风挥灭窗前燃着的蜡烛。
谁知,不待她有所动作,突然间起风了。
风刮进窗子,吹灭了蜡烛。
妘璃心想,师父的话果然灵验,老天真是在帮她。
她与谢璟默身子一闪,身影从原地消失了。
妘璃甚至来得及弄醒两名被迷晕的暗卫。
而这两名暗卫只会觉得自己打了个盹儿。
妘璃与谢璟默二人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走了。
次日,谢璟默照常去上朝。
妘璃一早去了长公主府,临近晌午的时候,秋晚卿和安钰芹迈进了长公主府的大门。
没过半个时辰,安钰芹就拉着秋晚卿母女去了安平侯府。
直到傍晚,她才把母女二人欢欢喜喜地送出了门。
南城门处,阎永添顺利地出了城,只不过没走出几里路就被夜钊带人擒住了。
而守南城门的小将在换岗时,被凌成峰的人押走了。
第二日天不亮,从长公主府和安平侯府分别推出来一架板车,板车上盖着黑布,黑布的底下是一具具的尸首。
两架板车就这么明晃晃地被推去了南城门外的乱葬岗。
天大亮了,京城依旧是那样的繁华热闹。
整座京城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是暗潮汹涌。
大理寺死牢。
楚玄亭被关进来后就一直没人找他问话。
他的耳边只有整日哭泣的柳忻婉和女儿楚月滢的声音。
他求方有羡把这母女两个关到女牢去。
可方有羡告诉他,这是战王的特别照顾,让他们一家三口有个伴儿。
他能怎么办?只能忍受着妻子女儿的声声埋怨与哭泣。
他正一脸愁容地坐在牢房的草席上。
脚步声传来,他一抬头,见战王、妘璃和楚朝云出现在了牢房外。
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柳忻婉就冲了过去。
就见她扒着牢房的门是苦苦哀求,“朝云,当初那些事都是你二叔做的,我根本就不知情,你求求王爷放我出去吧。”
楚云湘就这么冷冷地看着她,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