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办事,朕放心。”
这时,妘璃开口了,“皇上,妘青宇就留到最后吧,柳安的身份也待确定。”
谢君恒明白她的意思,“妘青宇的死法,由你来决定。”
妘璃一撩衣袍跪了下来,她头颅点地,叩了一个响头,“臣女谢皇上恩典。”
“哎!”谢君恒一声轻叹,“你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快起来吧。”
妘璃红了眼,她从未忘记答应过娘的:要让娘,亲手了结妘青宇。
谢璟默把人扶了起来,“你也有哭鼻子的时候。”
“哪有……”妘璃抹了抹眼。
谢君恒催促,“你们忙了一夜,先回去歇着吧。”
“是,父皇(皇上)。”
临走时,谢璟默问了句,“父皇,儿臣一个人忙不过来,能让二哥参与进来吗?”
“你看着办。”谢君恒也希望自己的几个儿子能和睦相处。
“儿臣知道了。”
谢璟默明白了父皇的意思,他拉着妘璃一起离开了大殿。
谢君恒坐在龙椅上闭着眼睛歇了会儿,然后埋首在一摞摞的折子中。
圣旨传到了大理寺死牢。
楚玄亭惨笑几声,“我争来争去,争到最后,把自己的命搭了进去。”
柳忻婉不想死,她不停地摇晃楚玄亭的肩膀,“老爷,你快想想办法啊……”
楚玄亭一把将人推倒在地,“要不是你撺掇,我会走到今日这一步?”
柳忻婉哭红了眼睛,“我还不是为了你?”
“你少拿我当借口,你就是虚荣心作祟,想做侯夫人罢了。”
柳忻婉觉得自己的脸皮被人狠狠撕开了,“难道你就不想做镇南侯吗?”
说完,她疯了般地冲向楚玄亭,二人扭打在一起。
这一次,楚玄亭没有让着她,举起拳头就砸了下去,整间牢房里都是柳忻婉的哭喊声。
再看楚月滢,满眼的恐惧与慌乱。
她要被贬为官奴了吗?自己岂不是成了贱籍?会被人卖来卖去?
她光想就觉得恐怖,她扒着牢房的门不停地喊着,“二哥哥,救救月滢吧,二哥哥……”
身在京兆府大牢中的楚梓程也得了一道圣旨。
他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了,身上一道道的鞭痕,新伤旧伤叠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