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夫的夫人准备好后,便站在床上,用力的给逗毅踩背,逗毅大口的吐出偏黑的瘀血,过了一会儿,逗毅便低着头,没了动静,床边地上的木盆里,有了小半盆瘀血。
见逗毅吐出瘀血后,柴夫的夫人将逗毅翻了个身,拿出手绢给逗毅擦了擦嘴边的污血,随后又把了一下脉,确定这孩子还活着后,便下床去煮三七水。
煮好三七水后,柴夫的夫人扶起逗毅,将小竹筒劈成两半弧状,用其中一半做了个引流,塞入逗毅嘴中,将三七水倒在这半个竹筒上,三七水顺着竹筒流入了逗毅嘴中。
柴夫的夫人给逗毅喂完三七水后,将铺盖整理好,轻轻的放下了逗毅。柴夫的夫人看着眼前的孩子,回想起自己的儿子小时候,也很可爱,可后来,她的那个儿子,被族长强行征兵征走了,从此便杳无音讯。
她和她的丈夫曾想去面见族长问情况,都被族长回拒,她和她的丈夫无奈,只得回到家中,继续期盼着儿子的回信,这一等,就是五年。
柴夫的夫人摸着逗毅的衣袖,笑着说:“你这衣服的衣料,不是普通人家能享受的,我给你把脉,查觉到你体内有一种刚柔并济的内功,我想,你应该是习武人家的公子哥,也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夫人,我把柴火背回来啦。”柴夫将柴火放在灶台前的地上,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说。
“告诉你,你今天说错了话,今晚甭想上床睡觉了,躺柴火上睡吧。”柴夫的夫人叉着腰,站在柴夫面前,气愤的说道。随后,用力的关上了房间门,只留下不知所措的柴夫,呆呆的站在原地。
半夜,逗毅发起了高烧。睡在逗毅身边的柴夫夫人感觉到逗毅浑身发烫,连忙下床,穿好衣服,从井里打上桶水,提着水桶回到了房间,又找出了一块干净的手绢,将手绢丢入水桶里浸泡,过了一会儿将湿透的手绢拧得半干,敷在了逗毅的额头上。
柴夫躺在柴火堆上,看到自己的夫人半夜起床忙活起来,不解的问道:“夫人,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那孩子现在发高烧了,我得赶紧给他熬些清热的药,这要是不能及时退烧的话,脑子会烧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