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卡特斯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第三天的时候,她就拖着还未完全从凋零气息中恢复的身体离开了宿舍。
那几间由废弃仓库改成的“教室”旁边,还设有几顶营帐。那是专门拿来给“老师”们歇脚的。
“杜金索斯,还是你行。连着三年,从你这考出来的协助管理者都是最多的”一名体型粗胖披着军大衣的中年乌萨斯男人手上拿着一瓶烈酒,醉醺醺地对杜金索斯说到。
“得亏你能耐着性子把那帮小贱种调教的跟狗一样听话。”
“要是我,哼,我还真没有那个性子跟感染者玩无聊的情感游戏。不听话?等着挨鞭子吧!”
“诶,瞧你这话说的,有的时候我也想用棍子狠狠抽那帮小鬼一顿。”杜金索斯端着一杯热茶,随后好像想起了什么,眼神忽然阴郁了下去。
“就这我们班还有不听话的孩子。”
“还有不听你的话的?呵…”胖男人提着酒瓶,掀开厚重的帐幕。
“杜金索斯,听我一句,有的狗靠感情是养不熟的,这个时候,你就要狠狠地教训它一顿。”
说完,男人便走出了营帐。
“教训一顿吗…”
杜金索斯想的当然比那胖男人高明,对付一条不听话的狗,先让自己手下的忠犬将其撕咬的遍体鳞伤,待到其绝望的呜咽时,再出手将其救下。
毕竟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但是杜金索斯没有想到的是,弑亲之仇,同样会被记恨一世。
“报告!”
听到帐幕外的声音,杜金索斯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
“进。”
……
“是这样吗?”
杜金索斯一言不发地听完卡特斯的话。
“行,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暂时停止原有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