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安妮犯起了倔,他小瞧谁呢?看谁忍不了!
她心里默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直到摒除杂念,心绪平静下来,她握紧手里的笔,一笔一划的开始落笔。
画纸上沙沙作响,在静谧的山林午后,宛若跳动的音符,一下又一下的轻轻撩动着沈峤的心弦。他忍得厉害,要不是太想得到老婆为他作的画,他现在恨不能把她摁进自己怀里,抵死缠绵……
沈峤目不转睛的盯着馥安妮,只能看,不能吃,太煎熬了。也不知道要画多久……
而坐在画架前的小女人一旦专注,便彻底心无旁骛了。她画得认真,目光在模特和画纸上来回,眸光清明,丝毫看不出有什么杂念。
许久……
线稿已经完成,画完最后一笔,馥安妮审视一遍。虽然许久没再画,但基本功扎实,她很满意,只等着上色了。她起身去洗手间洗手。
沈峤目光追随着她,看着她往房里走,不知道她进去做什么,也不敢乱动,只好继续躺着等她回来。
她不在,只好望着玻璃外的山景,眼神放空。
等馥安妮洗完手回来,看到的便是撩人的模特,一动不动的等着她回来。
他竟然莫名的乖巧。
即使他什么都不做,就静静的躺着也同样惹人心动,勾魂摄魄。
她走过去,低头亲吻。
男人喉结滚动,安静的空间里逐渐响起低低的粗喘声,馥安妮很喜欢听。
“画完了吗?”他难耐的问,很是惦记着他的画。
“没有。”她抽空回答
他僵了半秒,脸上隐忍,手掌捏了捏她的后脖颈,“先画。”
她嘴里含糊不清的呢喃,“记在脑子里了。”
他松开手,过了一会,嗓音已经沙哑得不行,“小馋猫,你越来越会了。”
?
远在百公里外的海城市区,病房外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
保镖从推开门,“老爷,外面有个姓季的小姐找您。”
叶誉生眉头紧皱。居然有人能查到这里来。
来人他倒也见过,今年老爷子过寿时,代表季家的季婷。
都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季婷费尽心思接近叶誉生,她相信,叶家一定有她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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