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值的降低使他们从一个正常人变成了疯子，即使后面精神值恢复了也会有其他的后遗症。”

“唔，就是说异化的人都很难受是吗？”路生提炼了下宋百说的话，宋百点点头。

路生思索着，人鱼珠（鲛人版）吃多了会降低精神值，听起来和异化不是一个赛道的，但有异曲同工之妙。

结合鱼鳞来看，那些吃了人鱼珠的人应当是异变成了鱼，然后被需要鱼维持病情的人吃掉。

镇长和胡祈舞对此事知情，人鱼珠可能是他们默许流通的，也可能他们就是幕后黑手，用珍珠来制造鱼。舍弃一批人，拯救一批人。

路生将这些有关鱼的线索告诉了宋百，分享线索时路生说过珍珠的事情，他立刻就联系到了王家或者那条鱼。

“如果镇长和那个渊麟是合作关系，不管是为了方便交易珍珠还是为了制约获得平等的合作关系，半淹河的水边将一直有人巡逻。”宋百在长夏夹枪带棒的讽刺下也补全了一些关于合作与交易的知识。

制约除了有武力制约以外还有势力制约和名声制约。

合作的前提必定是对方能带来这个利益，两方的差距不会大到一方可以稳赢另一方。

而现在并没有能看到任何镇长对于半淹河及其中生物的制约，所以他们应当还不知道渊麟。

但如果是王家，那也不对。王家很久都没有和鱼交易过的，不然路生第一天就能触发规则，犯个错不说还让渊麟可以继续躲三天。

而现在他已经连续两天在进行交易了，交易很容易打断的，只要在场有其他人，或者鱼的数量不对。

排除了两个选项但路生苦思冥想，除了王家和渊麟有大量的珍珠外，还能有谁呢？

嗯.......庙祝？

宋百还要继续在镇子里游荡拿回记忆，他刚打算和路生告别，却又想到了些疑点。

他说道，“既然这些东西都是在内镇找到的，那是不是说明，鱼在内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