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还带着伤,自觉成功收服了两人的赵翎悠哉悠哉的回了营帐,然后瞥了一眼死皮赖脸的郑子璋。
郑子璋身为营中的二把手,自然是有自己的营帐,但还是非赖到赵翎的营中。
还极其厚脸皮的邀功。
“如晦,你就说,这是不是多亏了我写的信,陛下和殿下才写来信关心你?”
赵翎一句话也不想说。
还真是多亏了他写的信,他不仅被陛下骂了一顿,还白害的自家殿下担心自己。
赵翎平淡开口,言语中带着幽幽的威胁。
“子璋,你要是无事,我们便切磋一番。”
郑子璋撇撇嘴,急忙挥手。
“这可不用,您老人家还受着伤,想找我算账也得等伤好了啊,是吧?”
眼珠灵活的转了转,郑子璋往前凑凑,笑眯眯的说。
“如晦,你也不想再次受伤,让殿下担心吧?”
“也不想我在写封信,说你不想好好养伤吧?”
赵翎开口,意简言赅。
“滚出去。”
“得得得,兄弟先出去,你自个晚上睡得时候小心点啊。”
郑子璋被干净利落的送客,无奈耸耸肩,出去的时候还嘱咐了好兄弟一声。
啧,真是不经逗,一提起小殿下来就变脸。
郑子璋摇摇头,自己玩去了。
……
云台宫。
春日渐来,温度虽是升高了不少,可还有些寒冷。
殿中的地龙便也还烧着,只是没有以往的那么旺。
谢青洛换了身春日的轻薄衣衫,颜色鲜亮的很,衬得一张小脸更是明艳。
手中还拿着几张薄薄的纸,轻皱起的眉头让容貌更加鲜活,
几张纸,自然就是赵翎写来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