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的时候,林白脸颊发烫,时不时偷瞄开车的白衔山。
她从来不知道对一个人的渴望可以泛滥到这种程度。
白衔山直接把车开回檀宫。
檀宫没有人,静悄悄地像一座孤寂的城堡。
一路无话,停好车后,白衔山拉着林白的手,急速向大门疾走。
门一开,林白一下被按在门上,炽热的吻狂风暴雨般袭来。
玄关、客厅,沙发上。
林白脸搁在白衔山的脖颈,放纵他的胡作非为,
林白身体柔软,对任何动作游刃有余。
娇喘连连,在每一次难耐的时候喊他的名字,连名带姓——白衔山。
颤音滚进白衔山的耳膜,他疯狂得要死掉。
两人从浴室重新回到卧室的床上。
白衔山埋在林白身上,情到浓时,他在她耳边呢喃:“叫我之旸。”
这个名字是他外公给他起的小名,只有家里的长辈会叫,在两人私密的情事里,从她嘴里喊出,白衔山有莫名的禁欲感。
“之旸?”
“之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