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老宅,状元路,白家酒会
“之旸,过来!”白谨年笑眯眯地朝白衔山招手。
白衔山一身白色定制笔挺西服,系花色领花,身材颀长,气质高雅,一出场如耀眼星辰,光彩夺目。
他一出生就被白谨年指定为自己的接班人,身份自然高贵。
白瑾年对白衔山的宠爱从来都是独一份,就算两年前白衔山差点死掉,白谨年也没有想过改自己的遗嘱。
“爷爷!”
白衔山态度恭谨,举手投足已经初具王者风度,白谨年越看越喜欢。
“来,给你介绍几位爷爷的老友。”白谨年侧身指着几位和他年龄相仿的老人介绍。
白衔山一一弯腰问候。
客厅偏后的罗马柱后面,滨江集团的总裁白廉生正一瞬不瞬盯着白谨年热情向几个商业泰斗介绍他的死对头的儿子。
“白总,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而已,您一根小指头就能碾死,不足为虑。”
谢崧一改平常傲居神色,谄媚地对着白廉生吹捧。
“你懂什么!”白廉生眸光阴冷:“这小子可和我那软弱的大哥不同,精得很。”
说完睨了谢崧一眼:“你的人还没找到吗?”
谢崧脸上的笑意顿敛,那双鼠眼小心观察白廉生,小心回道:“暂时还没有。”
“废物!”白廉生狠狠啐了谢崧一口。
谢崧急忙回道:“您放心,就算那人被抓,也绝对扯不上您的。”
他捏了那人一家老小的命,是用了很久的一把利刃。
白廉生回眸,把杯中的红酒饮尽,重新把视线放到不远处白衔山的身上。
白谨年正带着白衔山和那几个泰斗谈笑风生,港城的胡爵士把自己的孙女轻推上前,一个俏生生的小美女正眸眼生花,如痴如醉看着白衔山。
“那就让他在潇洒几天。”嘴角勾起一抹恶毒,把空酒杯传给身边的谢崧,白廉生瞬间转变一副儒雅面孔,向人群走去。
“白哥哥,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胡爵士的孙女胡娇娇巧笑嫣然,一眼相中白衔山,现在满眼都是面前这个矜贵的男人。
“你这孩子。”胡爵士宠溺看着自己的孙女,笑着说道:“你衔山哥哥前几年一直不在国内,这两年也很少露面,你们哪里见过?”
“哪有,明明我们就见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