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旸工作辛苦了,今年下班季度报表十分漂亮,全靠他了。”
“对啊,过年了还为公司这样忙。“
“那有什么办法,洋鬼子又不过年。”
叔伯纷纷说话,全是赞誉。
白家一向有能力者居上,没能力的,全靠白家的过年的分红,一个家宴而已,哪里有来到手里白花花的钞票重要。
今年的分红比往年都要丰厚,白家的人向来最讲实际,就算不给白廉礼面子,也得给今年实打实的钞票面子啊。
白瑾年面色稍霁,他对白衔山一下疼爱,听到这里也就不再说什么,反正白衔山性格乖张,这些年也没怎么参加家宴。
他作为大家长给大家说了吉祥话,吩咐开席。
家宴吃了两个小时就散了,还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白廉礼和柳思言陪刘如凤,一起回了自己的园子。
“这么长时间,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刘如凤还没坐下,就急急问道。
“妈,您别急,我们也是怕事情被别人知道,所以只能悄悄查。”
“那查到什么了,人呢,知道在哪了吗?”
刘如凤沉声问。
柳思言:“没有,我们的人手都派出去了,人脉也都通知了,还是没有消息。”
而白廉礼,吃完饭后,电话就接连不断地接。
刘如凤沉默了一会,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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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锦豪庭。
马月枚紧盯手机,脸色非常不好。
眼睁睁看着林白像布娃娃一样拖上车,她一想起来就胸口刺痛。“姐姐,还是先吃点东西吧,您都一天没吃东西了。”
唐秋霞端了一碗粥,站在旁边,细声劝着。
林白出事后,马月枚已经晕过去两回,更滴水未进,连林景天的劝也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