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柏山坐在白意如身旁,察觉到白意如的眼神,似乎有意无意停留在白衔山身上,他觉得无趣,收回眼神,最后落在何见山身上,眸光深了深。
何见山察觉到白柏山,转头朝他一笑,露出洁白的一排牙齿,看起来老实憨厚。
白柏山收回眼神,直接垂下头,盯上自己的手打发时间。
一屋子人各怀心事,每人长了八百个心眼,都在等着白瑾年开始说话。
管家上前一步走到白瑾年身边,靠在他耳边,提醒人到齐了,白瑾年才悠悠睁开眼。
他转了一下手中的古玩,扫了大家一眼,管家朝大家笑笑,默默退了下去。
“今天让大家过来,主要是讨论关于嫡长媳的问题。”
他说完转看向白衔山,冷冷道:“林白不行,她没资格。”
此话一出,柳思言脸色一白。
白意如若有似无嘴角勾起笑,转眼去看白廉礼。
“爸,您知道,之旸和林白早在6年前就领了结婚证……”
“那就马上离掉!”白瑾年厉声喝断白廉礼:“她不配,还要我重复多少遍!”
白廉礼窒了窒:“爸!”
“住口!”白瑾年一把拍下桌子:“如果可以让你们一家死心,我不介意拿出证据。”
说完,直接拿出一张纸:“你自己看看,之旸和她,还有什么可能!”
白廉礼上前接过一看,脸色发白,他猛然抬头:“爸!”
柳思言觉得天旋地转,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呀,思言!”白意如吓了一跳,假模假式伸手去扶,嘴里大叫:“管家,快请季医生,思言晕倒了。”
她还没怎么动,人直接回到白廉礼手里。
白衔山紧随其后,看见柳思言已经重新睁开眼,松口气冷冷道:“我妈不劳你关心。”
白意如笑笑收回手,嘴角得逞一笑:“之旸,把你妈吓成这样,你不应该也去看看吗。”
她弯腰捡起扔到一旁的纸:“喏,好好看看吧。”
白衔山的眼神移到那张薄薄的纸上,随后轻抬眼皮,嗤笑:“又是你搞的鬼?”
“哎呀呀,你可太看得起二奶奶我了。”白意如像被吓到,那帕子捂住嘴,盈盈笑道:“这种事情,白纸黑字最清楚,我可不敢胡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