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一笑：“为什么得罪你爷爷？”

她眼眸微眯，一脸审视：“你有事瞒我。”

白衔山从文件中抬头，摘下眼镜拿起托盘上的清粥，尝一口，赞道：“有进步。”

“是夸我粥煮得好，还是洞察力。”

白衔山勾勾手指：“过来。”

林白顿了顿：“回答我的问题。”

她盯着白衔山，试图从他脸上直接找出答案。

但白衔山表情清淡，看不出丝毫端倪。

白衔山：“就是有点淡。”

林白收回眼神，抓过白衔山的手，直接就着尝了一小口。

嗯，确实没什么味道。

“给你拿点小菜？”

“不用。”白衔山两三口吃完，放下碗，悠哉悠哉擦手：“我和他一向经营理念不同，有今天，意料之中的事。”

林白把头凑过去，笑着摇摇头：“我看不像。”

“哪里不像。”

白衔山轻笑。

林白呵呵。

“如果理念不同，那会在你出现大失误的时候发难，但你现在大权在握，经手的项目几乎都很完美，选在这个时候动你，太不理智，所以，一定是出了大事。”

白衔山嘴角勾着笑，没有否认。

林白双手抱胸：“说吧，因为什么。”

白衔山靠在椅背上，看起来有些累。

想起他过些时间要动手术，心又一软，想着要不要继续追问，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林白看了一眼，眼睛眨了眨，朝白衔山笑道：“别太累。”

一字不多，迅速转身，出了书房。

白衔山眼眸深深，看林白离开，才重新埋头看起文件，需要应对的事确实不少。

建国茶馆。

林白进门的时候，刘如凤正静静看窗户外池子里游泳的一只野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