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瑾年和之旸的事同时传出去,我不觉得凭廉礼和柏山,能镇得住滨城的某些人。”
他并没有把白衔山怎么了的事说出来,但大家心知肚明。
白衔山,也许也一同出事了。
顿时,大家毫不避讳的议论声又响起来。
刘如凤拧着眉不说话,只看着白十二,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
白意如的脸色却越来越白,她这才意识到,白柏山在这些人的眼中,是多么不堪一击。
不过也对,他们连成熟稳重的白廉礼都看不上眼,何况是乳臭未干的白柏山。
想到这,她自觉把自己的气息收起来。
虽然她也很想角逐一番,但以她现在的实力,连上桌的资格恐怕还没有。
“咦,这人看着眼生啊。”
忽然,坐在白十二身旁的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忽然出声。
他刚从英国回来,留了两撇小胡子,一嘴伦敦腔。
这时,大家也察觉,站在白柏山身旁,原来还有一个高瘦黑红的小年轻。
何见山见大家看过来,略显腼腆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各位叔伯,这是我弟弟见山,我三叔的儿子。” 海棠文学
众人面面相觑。
“三叔?”两撇小胡子笑道:“天策还是管阳?”
他本来就是搞艺术的,离经叛道说话只随心情,从来不管合不合适。
大家一时噤声,纷纷左右相看,都看出对方眼中的尴尬。
白瑾年致富路上一骑绝尘,但私生活简直就是白家的反面教程。
白家就算是允许多妻的白瑾年老子的时代,也奉行一夫一妻。
大家拿不定主意,纷纷看向对面的刘如凤。
刘如凤面色不动,冷冷睨了白意如一眼,并没有说话。
白意如面色一冷,忽然十分局促。
白瑾年嘱咐过她,白天策的事没分出个子卯寅丑,何见山在白家就得拘着,原本白瑾年不见了,他们只想一家商量个对策,没想到这些叔伯会突然造访,所以忽略了何见山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