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这个也算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孩,如今变成这样,不禁唏嘘。
“我爸求你?”唐贤忠嘴角僵了僵。
他只知道是父亲帮自己的丑闻压下去,压根不知道,是白瑾年帮的忙。
眼角抖了抖,唐贤忠再次看向白瑾年,有些不堪和恼怒。
那时他年少无知,玩鹰被鹰啄了眼,但更多的却是耻辱。
这些年,随着他的跋扈和阴险,已经很少有人敢在他面前重提旧事。
现在,这些往日的伤疤就这样被白瑾年三两句提起,让他觉得非常不堪。
即使是他帮了自己又如何,难道就可以肆无忌惮,在他面前说起,再次羞辱。
“所以,你今天不是想来交换,是来给我当老师,教训我如何做好人?”
唐贤忠冷哼一声。
白瑾年却摇摇头:“我不是来说这个,而是想说,你爸最希望的,就是你能安安稳稳做个人,做个好爸爸,别的其他都不重要。”
“当个好爸爸?”唐贤忠冷笑:“别人当然都以为他是个好爸……”
白瑾年叹了口气:“你是不是一直觉得,你妈是因为你爸才这么早走的。”
“难道不是!”唐贤忠面色惧变,“他居然为了马家那个老太婆,不顾自己的老婆孩子!”
说到这,已经不想再说下去。
“白伯伯,如果那林白现在不是和衔山搅合在一起,我对她,对林家,就不会这么温和了。”
说完,像卖了个很大的人情给白瑾年。
白瑾年挑了挑眉:“别把话说得这么好听。”
唐贤忠:“怎么,您觉得不是?”
白瑾年:“是不信,你当年搞不过马月枚,想借我的手,买通我身边的老黑,趁机除掉林家丫头,到现在,我也没打算揭穿,但如果你现在敢借着我的名头,想用同样手段设局害我的曾孙,那我绝对不会让你乱来!”
此话一出,唐贤忠直接不说话了。
他知道,白瑾年一向对血脉十分看重,如果他真的拿那几个孩子强压,反而会弄巧成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