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衔山邪魅一笑:“滨江那群人住在安乐窝太久了,是时候要给他们点新鲜血液了。”
“之旸,动他们,可不是容易的事。”柳霁安觉得白衔山过于自信了。
也许是自大,伤筋动骨的事,也许白家都不会同意。
“霁安,他们早该受教训了。”白衔山抿了抿唇,眼神忽然折射出冷意:“我当年从车底被拖出来的时候就一直在想,是谁对我们有这么大的仇恨,非要置我们于死地,现在我才明白,也许不是仇恨,当人血馒头够诱人,人性、道德、修养、高贵全是狗屁。”
柳霁安眼睛微眯:“你知道当年车祸要害你的人是谁啦?”
白衔山嘴角勾了勾:“也许吧。”
柳霁安叹口气。
那件事,这么多年,就像一根倒刺,一直梗在白李柳几家。
柳霁安盯着白衔山沉沉问道:“你打算下面怎么做,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一定支持。”
当年那场车祸,除了白衔山,表姐夫李少白和表妹白子晴当场死亡,表姐在得知噩耗后悲痛太过,几个月后也跟着去了,如果加上她肚子里的孩子,凶手都不可饶恕。
白衔山冷冷道:“尸骨无存都便宜了他们。”
他的声音裹挟着刺骨寒意,柳霁安都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他按下心里的情绪,问道:“那唐初呢,你打算放过他?说起来,表妹自杀也是因为……”
话没说完,被白衔山一记眼刀扫过来,他堪堪止住嘴里的话。 武道霸主
白衔山冷笑道:“要讨就一起讨,我什么时候说过会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