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张雄得到董澄和竺敬他们来的消息后。一边差人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二人,一面又收留定州的流民和贼盗,虚张声势的往这北平城杀来。
为了演的逼真些,故意装出报仇心切的样子,扎在北平县外的十里处。要知道,此乃兵家大忌。北平城外全是一片平原,若是城内派出骑兵,那便是必败。
张雄除了几个贴身的心腹外,谁也没有告诉此次计划。纵使是这样,那辛从忠还是没上当。
张雄不禁在心里小声嘀咕道:这辛从忠,不愧是西军出身。地方州府官军与他之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
张雄在上面思考着,底下炸开了。刚刚小喽啰的传报,他们可都是听了个清清楚楚。到了如今再想不明白,那就成怪事了。
“大头领,原来你出的是这个主意呀。我还说,大头领料事如神,赛过朋诸葛武侯。怎么可能……”
刚刚的开口的心腹立刻变了脸,拍着马屁说的。
“王邪,刚刚就数你叫的最坏。怎么现在,又不认账了?”
另一个小头目见自己恭维的话,落了半拍。恼羞成怒的挖苦着先前开口的头目。
“好了,都把鸟嘴给闭上。都跟我出营,去迎迎盟军的两位头领。”
张雄怒拍案几,剐了眼开口的两个人,呵道。随后瞅了瞅大帐其他人,说道。
“是!……”
……
“早知道辛从忠那厮不上当。去做些百姓,现在也能逼他出来。这如此一来一去,浪费了多少功夫!这张雄没有文人肚子里那的弯弯绕绕,可却偏要显摆。想他,是河东路绿林道上的翘楚。我当他有多厉害了,不过也是徒有虚名罢了。”
董澄听了带信喽啰传来的消息,嘟囔着嘴,抱怨说道。
竺敬鼻子哼都没哼一声,自顾白骑着马,想着心事。
“喂,竺老二。老子跟你说话了,你是不是聋了!”
董澄见竺敬话也不说,只把他当做了空气。他堂堂一寨之主,如何能在手下面前落了面子。一拍缰绳,纵马上前大声的喊道。
竺敬白了他两眼,叹了口气。故有深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