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铃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何将军说按计划太子他们大概六日前就该到军营,可我们左等右等,也没等到太子殿下,为此王爷还派臻姐姐去暗中查探,不料臻姐姐尚未查到殿下他们的下落,却等来了夏瑞敬的求助密信,说什么太子失踪,军粮被劫,事关重大,望王爷摈弃前嫌,一同协查。”
童信冷嗤一声:“呵……平时总暗地里出阴招损王爷,现下要王爷帮忙了就说什么摈弃前嫌,这前嫌还不是他自己制造的!说的好像我们王爷像他一样清闲,没事就想着怎么害人一样!”
童铃拉了拉童信的手,嘘了一声:“你小声些,王爷可听不得背后议论他人之语,这些话若再传进那夏瑞敬耳里,怕又要误以为是王爷之意,到时还不知会怎样编排王爷?”
“怕他什么?他一个小小郡守,就算有皇后娘娘撑腰,有林家势力支持,他还能翻天不成?”
“不说那些了!再说那夏瑞敬事先封锁了消息,私下暗自查了几日,虽捉了几个山匪,但严刑拷打了几天,却毫无进展,太子殿下的下落,仍无眉目,实在没法,他才来请王爷协查。”
“我就离开军营十几日,离灵都也才几天,就发生这么多事,要不是昨夜回来,在半道碰上王爷和你们,都不知道这些。”
童信有点诧异,这事他一路回来,没听到半点风声,难怪王爷从昨夜到今,一直那么不快。
“那夏瑞敬,作为云临郡守,以往他不时给王爷使绊也就算了,这次既是他自个来求助的王爷,竟然还对王爷如此怠慢,看他方才那样,比那个小女匪也好不到哪去!”
童信想到方才那个夏瑞敬的德性,若不是童臻把他拉住,他就冲上去揍他一顿了。
想到此,他才意识到童臻一直没有说过话,便看向童臻,见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睛却看向地上,也不知是不是在想事?
童铃见童凝终于看向他们,忙用手肘轻轻撞了下童信。
童信也看向童凝那边,见他虽是看着他们,眼里倒是没有要阻止他们的意思,只看了他们一会,便又转看向别处,才开口说道:“你可知道他为何这样对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