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
待张实诚气喘吁吁跟着跑过来时,赵谷雨忍不住狂吼一声,虽声音半压着,但还是把隔壁牢房的松鼠给吓得翻了个身,转头看向他们!
“看什么看,信不信挖了你双眼!”
赵谷雨无差别地瞪了他一眼,松鼠被刑律司抓捕后,被赵谷雨和楚樊清毒打过,知道他的手段,忙缩了缩脚,别过脸去。
“雨哥消消气,他们都在着呢!”
张实诚一边开着牢门,一边看着赵谷雨,小手一抖擞,手上的钥匙没拿稳,“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着急忙慌地半蹲在地上捡起来。
还未等他站稳,赵谷雨已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钥匙,赶紧将房门打开。
这么大动静,三名犯人也早就醒了过来,其中一个听出了赵谷雨的声音,忙伸手拉了拉旁边两人的手。
赵谷雨见他们依然躺在乱席铺着的地上,没有动身的样子,走过来用脚踢了踢最外头的那个。
“起来!”
“嘶”的一声,吃了一痛的牢犯斜睨地看了他一眼,嗤笑一声:“官爷好大的兴致,一早就来探望我们,劳你挂心了,真是罪过!”
“哼!你最好给我闭嘴,不然有你好受!”
严刑拷打几天下来,三个人的性子他基本都了解了。
都是硬骨头。
左边那个是云晖寨现任二寨主云松,不管多酷刑,愣是一声不吭,三人中受的刑最多,伤的最重。
右边那个是云山寨的三寨主云柳,看着一副身娇体弱的样子,却也硬得很,每次也不吭声,但一受刑就晕过去,也不知是真晕还是假晕。
外头这个,也就是开口说话的这个,是云山寨的四寨主云榕,骨头硬,嘴更硬,可却绝不让自己的嘴认输,总想着从嘴里讨回点便宜回去。
每次要受刑时就耍心眼,说要交待,然后骗吃骗喝一番后再整个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