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脸苦相进了书院大门,灰心丧气地走进学堂坐到自己座位时,方荫刚好进来,看到吴解三人无精打采地趴在桌上,不禁好奇问道:“怎么?金家姑娘又给你脸色了?”
“没有!”
吴解连头都没抬,耷拉着眼皮,有气无力地只回了一句。
“不对呀,就算是金家姑娘给你脸色,也不至于如此,还有文树、雾筝,你们俩怎么也这等神色?”
“唉……和秦夫子的手段比起来,那金家姑娘的脸色真不算事。”
赵雾筝长叹一声,他是领教过金家姑娘本事的,可一与秦耘比起来,那金家姑娘真的不算什么。
“就是,比起小秦夫子,现在看金家姑娘都是仁善的,想想她平时对我们还真算客气了,小秦夫子看似无害,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要命的,金家姑娘还是无法比。”
何文树说完也长长叹了口气,摆出他平日那副认命的架势,瘫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方荫一脸疑惑,他之前让吴解等秦耘回来,多和秦耘亲近亲近,他昨日因家中有事告了假,也就一日没来书院,如今是什么状况,一个个垂头丧气的?
还有秦耘一个文弱书生,瘦弱的看着风都能吹倒的样子,能对他们仨做什么?他能出什么手?还能要了他们的命,还一要要三个?
看着方荫满脸不解,吴解又长长叹了口气,把从昨天他与秦耘在书院相遇,再在响午用膳之时三人和他坐一起,因秦献被训而被罚抄《农事春耕》以致牵连到他们,到今日一早在书院门口等候秦耘,交了罚抄后,又被告知要在堂上解析。
吴解越说越觉苦闷,何文树和赵雾筝在一旁连连附和,两人还不时长吁短叹。
“这么说来,在这一点上,金家姑娘确实不如小秦夫子。”
方荫听完忍俊不禁,这三人平时最常被金家姑娘罚抄,不过金家姑娘罚了就罚了,倒并不会让他们解析,而且罚的也没秦耘狠。
果然是要命的,一出手就是《农事春耕》,还一罚就罚十遍,更惨的是多一字,代一笔还得再罚抄十遍,如今还得解析,而且要不要罚还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