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凡满意点头，效果不错，不枉她这么长时间精心钻研。

这种中招后丧失战斗力，痴呆降智的符箓，她命名为毒蘑菇综合症符。

优点自是不用说，缺点嘛，对高阶的修士和妖兽没用。

简单来说，就是没用，但恶心。

明凡这边恶心着妖兽们，那边专挑修为高的妖兽，打的热火朝天。

“小师妹这是通过与妖兽对战，提升修为？”和沐喃喃开口，他感觉比起小师妹，自己也太躺平了，小师妹是无时无刻不在战斗，自己则是无时无刻不在摆烂。

“你只是一个炼气期修为，平平无奇的普通亲传弟子，不用和小师妹比。”乐善看热闹般，朝和沐挤眉弄眼。

清阳宗都知道，落霞仙子收了一弟子，修为十几年如一日停在炼气期。

小师妹没有来之前，顾清秋共捡回来五个徒弟，除了和沐，其余几人均为金丹。

也正因如此，他怕死，也怕被人忽略。

就算其他人面上不说什么，背地里也是看不上他的。

如今小师妹来了，还这般勤奋刻苦……

和沐低垂着头，对乐善的埋汰罕见没搭腔。

乐善瞥见他这副样子，自己是把他惹生气了？倒也没再去刺激他。

也不是讨厌他，就是一想到，他见到那个明家小姐，不值钱的样子，乐善就气不打一处来。

没出息，没错，就是没出息。

明凡忙着和妖兽缠斗，回头看到乐善紧紧盯着自己，感觉怪异。

她总觉得这个五师兄，好像有什么秘密。

来不及细想，明凡左右开弓，对着跑过来的剑齿虎就是一比兜。

银牙剑齿虎被这一巴掌打懵，现在的修士，都直接打脸吗！又被瞪了一眼，银牙剑齿虎委委屈屈躲了起来。

明凡又丢出一沓符箓，迷晕一片妖兽后，朝剩下的一批妖兽出手，拳拳到肉。

“……有些残暴。”林皖舒看了片刻，由衷感叹。

容华抚着自己心脏，附和：“我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