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洺掩鼻将自己随身携带的毒药抛出，明凡亦然。

两个药瓶从半空碰撞，药瓶四分五裂，毒粉弥漫。

他俩都不给对方留活路。

刚刚她用纸傀儡将其他人引开，本体却是一直在牧洺这边。

至于后来，牧洺知道或者不知道，都不重要了。

“丫头，这小子不好对付。”脑海中传来鬼老的声音。

明凡点头：“我自有分寸。”

鬼老是她最后的底牌，出其不意方能制胜。

“明凡，我一直有个问题。”

牧洺盯着明凡，好整以暇地开口，那模样仿佛真的有几分苦恼。

明凡扬眉，脸上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

“有问题就去十万个为什么上找答案，找我有个屁用。”

牧洺挑眉，也不上心。

他现在有点习惯明凡的说话方式了，知道她向来说话风马牛不相及，于是自顾自说下去。

“启灵大陆，穷山恶水，生出你也不意外。 ”

牧洺好奇地挑眉：“不过你为什么能以金丹修为，收服两道异火？”

这才是他真正想不通的，他之前感觉到的异火是虚无冥火，而明凡经常使用的确实另一道异火。

一个修为如此低的修士，偏偏能降服两株异火。如果他能知道这个方法，以后修为定会更进一步。

明凡翻了个白眼，别以为她听不出来，牧洺这是拐着弯骂她刁民。

“我为什么金丹能收俩异火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几年就得埋这儿。”

“好大的口气。”

牧洺冷哼，嘴角却不可抑制地流下一条血线。

明凡的嘲笑还没来得及出口，耳廓中便也流出鲜血。

“不得不说，用毒这方面，你倒是能追在我屁股后面。”

明凡臭屁地说了一嘴，也不管流血的耳朵，提起三矛直奔空竺命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