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子骞将一张照片放在桌子上,照片里是一个身穿白大褂,脖子上挂着听诊器的年轻女子。
她的身边站着一对衣着朴素的中年夫妇。
看到那张照片,老太太脸色顿时苍白起来,神情也不是刚刚的镇定,
“你想干什么?”
“我告诉你董子骞,不许你动小惠,你要是敢动她一下,我跟你拼命。”
照片上的女子是她唯一的孙女,前两年才进到一家大型三甲医院工作。
她唯一的儿子在十五年前意外去世,媳妇还年轻,不忍心拖累她们,自己劝着媳妇再婚了。
把她的孙女也带走了。
“奶奶,您不要这么紧张嘛,我没别的意思,就是不久前偶然遇见,给他们拍了照片而已。”
“就想着要是什么时候见到您,也给您看看。”
“如果你们肯念在我们祖孙一场的情分上,帮我这一回,我肯定会感激您一辈子。”
“甚至还会,让你们时常见个面,但是如果您当真要不念及这份情面,我就爱莫能助了。”
“疯了,我看你是疯了。”
老太太怒火中烧,指着董子骞大声怒骂。
“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当真是畜生不如,畜生不如。”
董子骞把照片慢条斯理的收起来,笑了笑,
“骂吧,您就骂吧,随便您骂什么都好。等您骂完了,把您的答案告诉我。”
“我没有答案,他们不会再来了。那毒是个半成品,根本解不了。
我的能力有限,医不了那个小丫头,我已经告诉沐丫头了。”
董子骞觉得她在故意说谎,她之所以这么跟他说,就是故意在混淆视听,
“您以为,我会相信?”
“您治不了,您会留他们在这这么久?”
老太太忽然转头看向他,
“你难道不知道,大夫之间也有人情世故?”
“他们是我的一个老朋友介绍来的,我不可能驳了朋友的面子。”
“当然也不可能直接说治不了,成不成的,不得医两天看看嘛。”
“结果就是医了两天,发现不行,那孩子被毒素侵蚀的太深,根本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