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压水枪威力很大,虽然那个女人用的不是杀伤力最大的,但还是对沐晚棠的身体造成了极大伤害。
湿漉漉后背有血水渗出来,脏兮兮的裙子被染成了暗红色。
她在地上躺了很久,一动不动,像是昏死了过去。
唔啊……
过了好一会儿,随着一声痛苦的呻吟,沐晚棠终于动了一下。
身子下意识蜷曲的弧度更大了。
她痛苦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双手捧着肚子,看起来难受极了。
“啊,啊,来,来,”
尝试着叫人来帮忙,可是叫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更没有人应。
她拿起水瓶子照着铁门砸了过去,发出不算大的咚的一声。
然后又抓到两个苹果,用尽力气砸在铁门上,就为了引起别人注意。
“听见了,听见了,别他妈砸了,你又欠收拾了是不是?刚惩罚完你,不长记性是不是?”
那个女人不耐烦的骂骂咧咧声再次传来。
哐啷一声,小门打开,
“你最好是有事,要不然我打死你。”
“说话啊,砸门干什么?”
“哎?”
沐晚棠忍着剧痛,咬着牙喘着粗气,小心的捧着肚子。
双手轻柔的摸着肚子,像是在安抚还未出世的小家伙。
大概是感受到了妈妈的安抚和保护,后来肚子竟然奇迹般的不疼了。
沐晚棠这一个人虚脱了一般,躺在那里。
外边的女人可能也看出了她的不对劲,没敢再次动手,骂了一阵就走了。
“呵,你可真是够贱哪,竟然宁可用自己后背去挡水枪,也要保护肚子里的孽种。”
一个青年男人的声音从外边传来。
不同于那个女人的尖酸刻薄,他的声音里带着无限嫉妒和恨意。
“棠棠,你知道吗?看见现在的你,就让我想起红灯区的那些鸡。”
“你和她们一样,没有差别,肮脏又下贱。”
“你可真是天生的贱种,荡妇。”
“你一生下来,就是给男人上的,千人骑万人踏的贱货。”
“你竟然趁着我不在,跟别的男人睡,给我戴绿帽子,还心甘情愿的怀上了那个男人的孽种。”
“你怎么那么下贱?你对得起我吗?”
“你把自己弄脏了,再也不是我捧在手心里的那个干净的棠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