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像要折了一样,两腿也时不时的抽筋。
浑身没有一处不疼,疼得她站不起躺不下。
许是母性使然,她虽在囚笼,生不如死,但她却想拼尽一切让腹中的孩子活下去。
所以每次杜思月打她的时候,她都会护着肚子。
休息的时候习惯缩进最里边的那个墙角,因为那里距离门最远。
有了孩子,杜思月不再拳脚相加,但却学会了别的,比如高压水枪。
她不知道多少次大着肚子避无可避,最后只能躺下来,背对着门侧卧。
用后背将所有攻击挡下来,衣服被血水浸染了一遍又一遍,但他都没挪动分毫,努力护着腹中的三个小家伙。
那时候他们很活跃,时不时的就会踢她一下。
不知何时起,感受胎动成了她在那黑暗牢笼里唯一的光。
她有一个小小的梦想,她想看看他们的模样,想摸摸他们的小手,想听他们叫她妈妈,想陪着他们成长。
但其实她很清楚,那都是奢望,不出意外,他们出生之后,她的死期也就到了。
杜思月励志嫁进豪门,她怎么可能允许她这个威胁存在。
画面一幕幕,像过电影一样。
她躺在简陋的手术台上,剧痛带来的痛苦叫声在房间里回荡。
不知过了多久,第一个小家伙成功降生,发出响亮的啼哭,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脱力的她瘫软在那里,模糊的视线里看见三个带血的孩子被一一抱走。
“孩子,我的孩子,还给我,”
“把,把我的孩子还给我,给我,”
她挣扎着从床上翻下来,跌坐在地上,拼尽最后的力气,终于抓住走在最后的那个人的裤脚,苦苦哀求。
“求求你,我求求你,把孩子给我,还给我…啊…”
在门外等的不耐烦的杜思月和范雅茹冲过来,一脚将她的踢开。
另外一脚则直接踢在了胸口上,疼的她根本受不住,心脏发抖,脑袋一阵一阵发昏。
“你的孩子?什么你的孩子?那分明就是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