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老爷子叹了口气道:“给安安一点接受的时间吧,这几年你们除了寄东西,
就是寄信,也不见来个人看看他,跟你们不亲热也是正常。”
中年夫妻对视一眼,傅泽远看向已经长大不少的傅时安,心里也是复杂难言。
几年时间过去,当年抱在怀里,病怏怏的小儿子,也已经是个能上学的小孩子了。
没有相处过的一家三口,见面方式,跟姜妧妧以前在电视里,看到的那种扑到对方怀里,抱头痛哭完全不同。
傅时安跟他的爸爸,都冷静的过分,只有傅时安的妈妈,整个人都激动得很。
傅泽远紧张得看着她,就怕她一个不小心,紧张的昏了过去。
裴秋池醒来虽然调养好几年,但是昏睡几年的影响,对她很大。
现在的身体情绪不能过于激动,饮食也得清淡。
整个人一直都处于调养阶段。
时刻都得注意着。
这次过来,也是她这几年一直念叨的结果。
心心念念的想要见见自己生下来的安安。
为了这个,医生说她的情绪很不对,有朝抑郁症发展的迹象。
傅泽远这才放下繁忙的工作,请了半个月的假期,
其实按他所想,当初害的媳妇儿跟小儿子不好的人,现在都被收拾的差不多。
安安也是到了该回去四九城的时候了。
可是裴秋池说是想过来看看,安安跟爸还有哥哥生活的地方。
对于这点,傅泽远也好奇的很。
关键每次,老爷子寄的信里,都会提到姜家人。
其中有个大自家儿子两岁的小姑娘姜妧妧。
听说她特别聪明。
去年就研究出来了半自动洗衣机,彩色电视机,轮船发动机,还有什么冬天盖着很舒服的布料。
今年更夸张,跟安安一起到了汽车研究院,开始研究汽车。
这次过来,见到本人。
傅泽远心里暗自点头。
小姑娘跟安安站在一起,真是半点都不逊色。
人又这么厉害,以后一定大有出息。
等都在客厅的相应位置上坐了下来。
裴秋池看着对面的傅时安。
眼泪水一直都跟不要钱的一样往外涌。
安安这会儿才六岁,看着自己的目光竟然带着一点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