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班长一声闷哼,径直倒了下去。
“砰!”
李长明麻利再开一枪,下意识转头看向五班长大叫:
“五班长,换...”
“换...”
后面的话语,李长明就叫不出来了。
因为五班长已经倒下了。
他也没有与李长明说一句再见。
“轰!”
一台四十吨的潘兴坦克以蛮横霸道姿态碾压向346高地。
它距离七连阵地只有一两百米,但是多少战士无法逼近它。
这一个触不可及的距离,正是农业国家与工业国家的距离。
“砰砰砰!砰砰砰!”
“轰轰轰!轰轰轰!”
重机枪死亡交织,近距离炮击震撼不止。
346高地上,七连被猛烈炮火压着打,根本抬不起头。
“啊啊啊!”
又一位志愿军战士顶着死亡洪流,朝着潘兴坦克冲去。
“嗤!”
他狠狠拨开了手里的爆破筒,满身鲜血地扑向四十吨重的钢铁怪物。
在这满身血红的时刻,那爆破筒被丢进了坦克的履带上。
“轰!”
“咔咔咔!”
这一辆潘兴坦克的侧边履带被炸断,瘫在原地没了动静。
指导员李岩年盯着那潘兴坦克,气愤地大声叫道:
“去把它给我轰了!”
“是!”
志愿军战士们义无反顾的站了出来,抱上炸药包,朝着坦克冲去。
“啊啊啊!”
浑身是血的志愿军战士拉开引线,将炸药包丢进了潘兴坦克的底部。
“咚!”
沉沉闷响让四十吨重的钢铁怪兽重重摇晃,那肮脏装甲上细沙簇簇地飞舞扬起。
同时,战士的身体亦是化为漫天血雨。
另外一边。
一位战士正拼命的朝着另一台潘兴坦克冲去。
“砰砰!砰砰!”
“咻咻咻!咻咻!”
“噗嗤!”
战士的小手臂中弹,当即断裂,血肉飞去。
“啊!”
断臂战士失去平衡,重重摔倒在了地上。
他忍着无尽的痛楚,拔开爆破筒的引线。
“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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