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你何时死了,过了多久了?”
扶苏:“今上年岁不高,怎么就传位给了儿臣。”
两人异口同声,却也听清了彼此说的话。
嬴政皱眉道:“朕早已死去,怎么会不传位。”
扶苏也惊讶:“今上何时死了?”
可左右看不出什么奇怪的,一切都对不上,却想不出什么个所以然来。
扶苏也没办法,只好先让嬴政去了他暂居的府邸,可一过去更加奇怪了,除了扶苏,其他人都似乎看不到嬴政一般,以为扶苏患了癔症。
嬴政越看越奇怪,但在看到自己房间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最好的房间,不愧是他的长子。
嬴政住了几天后,却发现扶苏在看什么,看起来还挺开心的,于是悄悄趁扶苏不在,偷拿出来看了。
虽然有点违背他身为皇帝的形象,但事关长子,自然要注意一下。
只是他刚看就愣住了。
这字迹,是他的无疑了,可他从未写信,这究竟是谁写的。
一路看下去,嬴政的脸越来越黑,甚至胸口剧烈起伏,猛的他一把将信件拍在了桌案上,怒道:“这逆子!”
听到动静的扶苏匆匆赶来,看到的就是一副气极了的嬴政,目光盯了他手上的信三秒,倒吸一口冷气。
一溜烟的小跑过去,利落的跪下了。
嬴政冷眼看他,问:“这信哪里来的?”
扶苏:“尚在咸阳的今上命人快马加鞭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