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今日来讲学,看见商徵羽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时,难得没有找他麻烦。
倒是李允和王泛几次偷笑她狼狈。
要是平时商徵羽必然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但是她今天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商徵羽是个大大咧咧的人,虽然偶尔细腻,可说到底还是心大。
完全没有注意到司轻寒有任何不对的地方就可以证明了。
太傅讲学结束的时候,太子已经离开了,商徵羽也没放在心上,她整理了一下东西也准备离开。
“喂,商徵羽。”
王泛和李允叫住了他。
商徵羽费了好大劲才站起来,不想和他们掰扯,就连脸上都带上了一股戾气。
“今天没工夫陪你们玩,闪开。”
王泛不满道:“你以为我们愿意和你说话吗?”
商徵羽的腰背屁股都还隐隐作痛,白着脸道:“什么事,快说。”
李允道:“咱们都是太子的伴读,你连着三日没来,也不和太子说明一下原因吗?”
王泛道:“就是,真是乡野粗人,一点礼节和规矩都不懂。”
商徵羽皱了皱眉,脸上浮现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