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甄家的盗墓本事向来不外传,确切一点来讲还是传男不穿女的,要不是儿子有问题,女儿的名字就不是这个样了,所以他就是有收徒广传的想法也是无可奈何。好在自己除了盗墓的本领外,还有医术和古玩鉴赏这些家族本事外的东西可以传授。所以在今天包教授的鼓噪下,反倒直接促成了这一件事。
包教授端着胖大海儿的茶,纳闷的问道:”哪个徐教授!”
胖大海儿说:“这首师大还有哪个徐教授了,徐进河就是他老丈人。”胖大海儿说完指了指我。
包教授随即就是一愣,说:“你们三个都是他的学生呀,这可真是亲上加亲呀,我正准备办完事再过他哪一趟呢。”
我慢慢的说:“他前年去世了。”
包教授脸色立刻就黑了,他似乎有些接受不了这一切,缓缓问:“他身体挺好的,在HHHT喝酒时我够搞不过他,人怎么还突然就没了,也每人给我们个消息呀。”
包教授说着说着就有些哭腔,眼眶都红润了,通过这一点,我知道两人的交情自然是非比寻常,同时我突然想到一见事,那就是徐教授的工作日志上在内蒙席子坟那段,他一直称老包的人,应该就是我面前的这位包教授。
随后我们便把恩施发生的事简略的说了一下,包教授对我们的经历也是啧啧称奇,同时也为徐教授妇女两人的遭遇而感叹。
甄信见大家情绪都这么低落,赶忙调转话题说:“包兄你这人有点不厚道呀,刚刚还说给这几个孩子讲这刀的事呢,怎么这还没了动静呢。”
包教授立刻整理一下情绪,就像大学里给学生上课一样,对我们讲解道。
这刀确实是有四把,古人的明明也却是是有规律可循的。他们叫春露,夏雨,秋霜,冬雪,他们并不是根据什么二十四节气歌,而是依据的四形,四色,四相,四季。四个刀外形一致,但刀的秉性却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