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恶心的记忆觉醒了?”风烛嘴角抽抽,臭脸。
“这倒没有,只能记得一点。”南严青摸摸后脖颈,嘟囔:“要不是你那个王五,我还想不起来我们那会的干的黑历史呢”
“黑吗?还好吧,你是发起人。”风烛耸肩。
赵莺鸾打断他们:“你们确定要在门口讲话吗?”
南严青沉默了一瞬间,侧身让她俩进来:“抱歉,咳咳咳。”
风烛和赵莺鸾步入院子,入目是满眼的桂花,不知从哪吹来一阵风,将些许桂花吹落枝头,桂花落在地面上早已摆放好的竹匾中,但桂花的香气却随着风吹进每个人的嗅觉中。
院子中还有一匹骡子在一圈圈地拉着磨盘,米浆从磨盘中一点点流入一旁的石盆当中。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是个手艺人?”风烛挑眉,看向那匹小骡子:“你还雇佣童工?”
南严青翻了个白眼,抱手走过去抬了一下那匹骡子的脖颈,露出一圈红痕:“你可别冤枉我,要不是我,这匹骡子哪里还能活到现在,我从一个屠夫手里买下的。”
风烛歪头,听到一个关键信息:“是你买下的骡子,还是这具身体原先的意识买下的骡子?”
南严青抬眸,奇怪地看她一眼:“当然是我啊,你怎么这么问?”
“因为....”风烛抿唇,表情复杂:“我有意识以来,今天也不过是过了一天。”
赵莺鸾和南严青顿住,一脸不可置信。
“可是,我有意识以来,已经来这里起码一个月了。”南严青皱眉,为什么时间会不一样,他看向赵莺鸾,希望她跟自己的时间不会差太多。
赵莺鸾接受到她的目光,咬唇,捏紧手帕:“我自有意识是已经过了七天快一旬了。”
风烛眉头微蹙,压下心中翻涌而起的恐惧,但声音还是带上了一些颤抖:“你这一个月来吃食都是自己做的吗?而且你又为什么一开始不认识我们,但忽然间又想起来了?”
南严青想了想,眼睛往左上角瞟,陷入回忆当中,半晌后表情凝重:“一开始的几天我是吃家里的存货的,可是后来存货忽然间发霉了,我就自己收集桂花,自己磨面来做桂花糕了。”
他抿了下唇,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地继续说道:“因为我卖桂花糕才一个月不到,没什么手艺,吃不起外边的吃食,所以都是自己做的。然后刚刚我原本是真的没有认出来你们的,奈何你那句张三哥哥实在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