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宁熙烦躁地抓头发,眸光瞟向苏新酒,示意自己听他的。
苏新酒转过身来,面色阴沉,尽管现在心情很不好,但对南严青还是尽量放缓了语气:“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流云秘境的事,但我合欢宗在秘境中逝去了这么同门,我不敢忘。如果他们沧浪宗真的与天外天有染,我不可能原谅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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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严青听罢也是叹气,点点头表示理解,回去转告去了。
那边由于某种限制,明面上,齐薪不好说什么,风烛他们似乎也没拿到什么想要的答案。
对于南严青转达回来的消息。齐薪抿唇,站起身:“不论如何,我先去给他们道个歉。”
风烛托腮,不以为然:“道歉有用的话,死去的人能活着回来吗?”
赵莺鸾拍拍她脑袋。
风烛无辜地看她一眼,然后解释:“你去道歉,他们也肯定是有这个想法的。虽然我知道你会说,总好过不道歉,但你是你,沧浪宗是沧浪宗,齐薪。”
似乎还想语不惊人死不休,风烛又吐出一句话,让他惊愕在原地。
“你又怎么确定,沧浪宗还把你当做自己人呢?”
齐薪皱眉,脸色一沉:“你不要挑拨离间。”
“可你不是也劝你师姐不要那么做了吗?她不也还是做了。”
齐薪一哽,但还是坚持:“这不一样。”
风烛叹气,想起晕倒前匆匆看到白暮朝的眼神,抿唇。
事情没那么简单的,但得先坐实她在那边的身份。
“你师姐早就变了。”
貌美的妇人看着水镜传回来的镜像,面目慈祥地拍拍旁边少女的手背,夸赞:“很好,乖徒儿果然还是站在为师这边的。”
白暮朝微笑:“当然,师尊将我抚养长大,我自然是听师尊的话。”
妇人轻笑,欣赏着自己修长的指甲,语气凉薄:“果然还是你听话,你也劝劝你那好师妹未曦,莫要一根筋。”
白暮朝垂眸,乖巧应下。
妇人又继续看向水镜,眯眼,语气到最后变得凶狠:“至于齐薪……反正也是弃子,扔那算了。加强蜃楼的影响力,务必让他们全都留在那里。特别是剑门那个女娃娃!”
“是!师尊放心。”
白暮朝转身去进入一处水立方,一只巨大的蜃楼在这里睡着,呼吸间吞云吐雾,构造出一个个环境。
白暮朝垂眸,松了口气,悬着的心这才落下。
还好自己对师弟画符那一段做了手脚,师尊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