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的意识正在进行一场深邃黑暗的旅行。
一阵沉重的喘息声,一名萨卡兹从噩梦中惊醒,他环顾着四周陌生的场景,耳边还不时传来金属的摩擦声:
“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耳边突然响起一道陌生的女性声音:
“叫玄烛对吧,你现在不用紧张,山脚处可没有敌人。”
玄烛打量着全身裹满的绷带:
“请问你是……”
眼前正在打磨柴刀的女士,给了玄烛一种很重的违和感,他总感觉哪里不对;他习惯性的摸向床头,可那里弃没有自己的佩剑。
一阵莫名的寒意涌上心头。
“这位女士明明是医生医疗员的装扮,可她现在熟练打磨武器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是一名医生的样子。”
这位女士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玄烛看四周病床上的萨卡兹并没有异样,他便小心的下床:
“敢问女士的尊姓大名……”
为了缓解紧张的气氛,嘉维尔转过身,嬉笑着拍了两下玄烛的肩膀:
“小兄弟不必这么拘谨,叫我嘉维尔就好,给这是你的佩剑,之前我闲着无聊就顺手帮你修好了。”
接过佩剑的玄烛,双手都在不由得发抖,他微皱着眉头。
有些糟糕啊,之前体内参与的旧伤又被牵动了:
“嘉维尔女士真是一介女中豪杰,不知你是否知道与我一同造访此问的姑娘在何处?”
“哦,你说她呀,她早就去山上了。”
玄烛十分的惊讶:
“什么,她一个人!”
正在打磨武器的嘉维尔却不以为然:
“不,她是跟着我们的一名同事出去的,你放心了,只要有我们的翎羽在,安全是绝对会有保障的。”
嘉维尔说完别一口气吹完了,刀刃上所有的铁屑。
一旁的玄烛可不这么认为:
“不,嘉维尔医生这片雪山绝对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光弄我们萨卡兹的势力,就有三股,更别说其他的潜在风险。”
“什么,伊九 墨那个家伙不是说雪山上只有一个将军吗。”
刚想出营地追赶的玄烛被脚下突然发生的地名阻止。
剧烈的摇晃使俩人都不得不降低下盘的重心,防止自己摔出营地。
许久后,桌上的玻璃器具终于停止了晃动,营地中的两人也终于有了立足之处。
一个井字缓缓浮现在嘉维尔的额角:
“可恶!这一天天的尽让我遇上怪事,还让不让人安心治疗了。”
嘉维尔气愤的闯出营帐,但眼前一片广袤的天空又让她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这又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