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聊了几句各自散开，比起在这里猜测，他们不如直接去治安局帮忙，安格和维金还有各自的学业，而阿尔汉溪则走向了教学楼。他还要整理一下未知痕迹的相关资料，他也觉得可以趁着这机会给学生们讲讲卡恩面对未知浪潮时的做法。

安格在教室里复习其它科目的笔记，除了巫术相关的课程偏好实战详解，许多课程有着大量的理论知识需要记忆，他看了一会儿书，缓缓抬起头来。

螽斯立在门口。

她已经从上次的对话中明白安格不喜欢她的靠近，这次她没有进入教室。

“海琳娜，衰弱了。”她低声说道，“帮助需要。”

安格捏着本子停下，他这次没有驱赶螽斯：“为什么这么说？”

“海琳娜散了，意识她忘记了。”

安格眉头皱褶，之前的话他都能猜出来，但现在螽斯说的让他感到有些迷惑：“什么叫散了？海琳娜仍旧团结一心，我们这里的每个人都在为了保卫海琳娜而努力。”

螽斯摇了摇头，她在走廊上朝四周张望，大部分人都还在操场训练，楼道上空荡荡的，她回过头来继续艰难地吐字：“人是海琳娜，海琳娜，第一个海琳娜成了海琳娜。”

得感谢安和根植园的这些经历，安格这次听懂了螽斯要表达的意思，他当即反驳道：“海琳娜不是人造未知，没有保留意识这一说法，我们的开国圣女早就已经睡去。”

螽斯拼命摇头：“海琳娜活着，还活着，篡夺人，取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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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就可以把这个疯言疯语的家伙赶走了，但在根植园里的经验好像在告诉他：这是可能的，她说的不一定是谎言，既然有阿曼达这样规模的人造未知，那海琳娜如果保留了某些神奇之处也是正常的，阿尔汉溪也说过，北方未知千年不停，这次的异常不太可能是因为一两个镇守北方的巫师的失误。

但他仍对螽斯保持警惕：“这是我们海琳娜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安格甚至笑了一声:“如果海琳娜衰弱了，对你们阿曼达来说，不是正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