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玩意儿的本体压根儿不在这儿。
现在的他们离开本体,基本和妖灵没太大区别。
我收拾他们,绰绰有余。
我吐出一口烟气,“刚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原本有点生气的大长老见我如此淡定,顶着那张物理黑脸看向我,“你怎么不怕?”
“他们脱离本体就和你们一样了。”我得意的笑,“收拾这种东西,我们三代人族可拿手了。”
“什么东西?”风母眼睛一眯。
得我这是说错话了。
刚想找补两句,风母直接不给我说话的气口,“这小东西说收拾我们这类东西不用担心。那就让他先忙着吧!”
说完人就消失了一半,风母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回身看向我,“小子,对他们,能打能杀就是不能放!明白吗?”
我被风母眼神所带的杀气给震慑住了。
我很清楚,她没开玩笑。
在风家人消失后,我与半句多一起擦着冷汗。
“这群祖宗可算走了。”
小主,
“可算走了。”
我们诧异的看着对方,好像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相似的地方。
相视一笑。
“喝点儿?”半句多试探的问着我。
我一抬手看了时间,“时间不够。”
“放心,那小子今儿可不会走。”半句多特笃定的说法让我生疑。
“你们来这儿不容易吧。”半句多一脸高深莫测,“今儿月圆,老六变身。他不出来接人,那小子能带你在山里转半月都找不到进去的路。”
“这里到外界有多远路程?”我心里升起疑惑。
“你到火车站的话,从这儿翻过前面那个山坳,打个三蹦子或者摩的,也就三十来块钱,坐上高速,一个小时也就到了。”
“一个小时!”我眼睛都瞪圆了。
合着风四良真不认路啊?
半句多见我不语,露着个花白牙齿,“这次你们走了几天?”
有那机灵的又把酒菜给布置上了。
我也不客气,扫眉搭眼的坐到了酒桌前,哼笑一声,“也就半拉月吧。”
“那他还挺有进步,上次带人来,好像是走了几个月来着的。”半句多敏了口酒,点着头。
“风四良还领过其他人来呢?”我一挑眉,觉得稀奇,毕竟这小子向来是独来独往的。“那人谁啊?”
“记不清楚人名儿了。都几百年了,谁会记得他叫什么。”半句多拿筷子夹菜,看似无意的提了一嘴,“听说死得可惨了。”
“死了?”
“那可不。”
“为什么呀?”
“不是很清楚。听老六说,好像是为了救家里什么人,让人弄得连元灵珠都不剩。想转生都没有机会。”
半句多摇着头,“我听到那小子死掉的消息也挺震惊的,那小子别看文文弱弱的好像只会医药,可符阵和蛊毒也是相当拿手。”
“不是谁轻易就能给伤者的人。”半句多一撇嘴,“他要是没死啊,再加上点机遇,怕也能是个人物。”
半句多一甩脑袋,“可惜了的。”
“诶,对了。”半句多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符阵师是流行用别人的血画符吗?那小子也这样。”
我愣在了那里。
正常的符阵师一般用的是朱砂或者香墨。
而血符是大非独创的。
这种符一般是一次性的,主要用于应急,以煞破煞。
说白了就是与遇到的玩意儿玩儿黑吃黑。
在无忧出事前,还没无忧阁外的人会。
齐桓被赶走,无愁出走山城就冒出了很多会血符的人。
大非也不太在意这事儿。
毕竟这玩意儿练不好,自己折进去,他们要跟风,要赚钱也是拿自己命在折腾。
也不好断人财路。
只是这几百年前会血符还是医药师。
除了文文弱弱这种形容词不和无忧搭边,其他的不全对的上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