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户人家,门口可有啥不同的地方?”李五说着已经把人让进屋,端来一碗热腾腾的豆浆。
红锦用冻得通红的手捧着豆浆,灰紫的脸色微微泛红,人不打颤了,说话口吃也伶俐了:“离这不到半里地儿,门口挂着白丈,好像在办白事儿。”
是马员外家,红锦天黑出现在马员外家门口,摇晃的灯笼光下,管家必是也是被红锦吓住了。
“先把豆浆喝了,我家里也没啥好吃的,我们爷俩早上都是喝豆浆就咸菜,外加菜饼子。不过,现在我们得先把豆腐做出来,你坐着歇一会儿。”李五从里间儿把过世妻子的一件棉袄拿出来给红锦披上。
红锦几口喝完豆浆,抹抹嘴儿,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叔,我看会了,让我来。”
说完,她麻利地接过李五手里的豆浆,往大木桶里倒。
李五靠着墙,看儿子和红锦在烟雾里忙碌,咧着嘴笑得很开心。
做完豆腐,李五想着红锦第一次来家,光吃咸菜咋行,就打算炒两个鸡蛋。
见李五开始生炉子做饭,红锦又接过他手里的活儿。
这顿早饭,是妻子去世后,爷俩吃得最好吃的一顿饭。
“叔,您既然知道我姐住在哪儿,您领我去找她吧?”收拾好碗筷,红锦终于说出了这个请求。
李猛心里也有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