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联盟上层发布对你高额悬赏时，那个时候我都在想你那种只会服从的性格怎么可能会是那帮当权者的眼中钉肉中刺什么的……只是现在我很怀疑你依旧为他们服务的动静不仅仅只是为了钱那么简单吧，邪能者可没有任何安逸生活的概念。”

老板娘也不忌周围都是邪能者的状态而开始向探员喷吐自己掌握的秘密甚至最为昂贵的情报内容，探员听后也只是打开面具嘴部位置灌酒。

全程没有任何为自己辩解的举动。探员是酒水没停过，人也没醉过，小兔身上调，酒精蒸馏熏……反正酒保的生意带活也自然钱能赚到手，此时此刻老板娘在这里不过是收割在场所有人的剩余发泄支出。

“如今他们也只剩下酒后牢骚这唯一不触犯两方任何底线的方式，最后在这个日渐堕落的地方彻底葬送这个群体最后的未来。”

“老板娘的意思连我们的同胞都是别人手中的实验品甚至连人都算不上的存在，恐怕现在的状态要比预想的所有最坏情况还要糟糕万倍不止。”

“我们倒是无所谓，一个已经被定义为危险的群体一词的存在根本不是一个疯子可以把玩游戏任意抹黑的存在……倒是你，身为邪能者又为联盟那帮忘恩负义者做事的你，此时此刻又是作何感想？”

换成更加糟糕的环境，恐怕在场不少原本只想喝醉发牢骚的同胞大多都会选择真洛临的反叛者阵营跟联盟掐到死那种不死不休的状态。

老板娘这边话里有话的表示也并没有换得探员思索停顿的表现，邪能者本身就是对未来不抱任何希望的主，偏偏像探员这样生活经历丰富的邪能者却不随大流摆烂到自己群体被自我毁灭答案的黯然接受。

她想知道探员的选择是否会影响这里的一切，可探员权当喝完自己付过钱的酒水后也没有回答老板娘的问题。

“如果一切真的如你却愿那般让这里变成一个真正适合生活与消遣的地方，就等于你们必须要对联盟的取舍习惯有个正确的认识……死亡的馈赠远比跟恶魔达成交易要更容易一些，联盟是不会为我们这些自甘堕落者流一滴眼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