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六愣了下,想到什么,他神情古怪了些,不紧不慢的理了理衣摆,缓步跟上去。
而侯卿大步走的飞快,苏容追不上他,只好用轻功。
怎奈才受过重伤,又折腾了一整天,还没怎么吃东西,苏容忽而感到一阵眩晕,没注意被什么东西给绊了下,摔到地上。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撑地坐起身。
下一刻,眼前落下片重影,随即有两只大手扶住她,给她渡了些真气,终于好受了些。
苏容抬头,能看清是侯卿了。
侯卿不冷不淡的说:“师父自与那人一起便是,来寻我这个徒弟做什么?左右我在师父心里也算不得什么。”
“不是不是,你重要,你最重要了!”苏容忙道。
侯卿见苏容脸色好了些,才停了渡真气,扶着苏容的手却没收回。
他道:“重要?我在神农架找了师父数日。”
苏容微怔。
侯卿继续道:“可为何师父得救醒后,行动也无碍了,却是来这龙泉地宫?”
“我……”苏容讷讷道,“我以为你和李兄他们一样,都来了这里。”
“那师父不会飞鸽传书于我,先告知我好生生的活过来了吗?”侯卿道。
苏容哑口无言。
那三日里,她时时刻刻都疼的想立刻就咬舌自尽算了,她实在没办法顾及到其他。
见她沉默,侯卿话音重了些:“来龙泉地宫也可,我也来了,但师父你在做什么?”
同时,侯卿的目光越到苏容身后,那碍他眼的李六已经跟过来了。
侯卿就放开苏容起身,低沉声音平缓的不起波澜:“自然了,我这做徒弟的无权过问师父的决定。若他日师父当真要嫁人成亲,只需差人告知徒儿一声即可。徒儿到时定给师父备份好礼,恭贺师父早生贵子,与相公白头偕老。”
苏容一下子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