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卿摸不准苏容此时的意思,“……是,我想和师父你永远在一起。这点,我从来没有骗过师父。”
苏容扶着树身站起来,垂下眼帘黑沉沉的看着他。
旋即,她突然拽开自己的腰带,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平静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利刃捅进心脏里,再血淋淋的拔出来,侯卿喉咙痉挛着发不出声音。
她道:“你想要我,好,我现在就给你。这样不管你是哪种,你都达到自己的目的了。”
眼见苏容褪至里衣,却还要继续往下,侯卿再也耐不住,猛然起身抓住她的手制止。
“怎么?”苏容抬头望着他。
侯卿只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死死的扼住,疼得窒息,开口也说的艰难,“师父,你别这样……”
他怕抓痛了苏容,硬逼着自己松开,捡起苏容的衣服给她穿回去,却因手发抖,好几次差点没拿住。
最后侯卿转过身去,背对着苏容声音嘶哑:“师父你再生气,对我是打是骂都好,只是……别这样对我……”
苏容闭上双眼,低低讥笑出声,也不知道是在嘲讽自己,还是别人。
好一会儿,苏容说道:“我不会怨你,就当还了你十年前救下我,送我去就医的恩情。此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再也别见了。”
侯卿蓦地回身来,难以置信的看着苏容。
他试图握住她的手,但被她直接甩开,踉跄着退后,掉了个东西在地上。
正是苏容那只竹哨。
侯卿登时俯身要捡起来,却被苏容先一步夺走。
苏容道:“这是我的,现在物归原主,你我就两清了。”
说罢,苏容转身往远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