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兄慎言!”段正淳怒道。
誉儿斯文有礼,与人为善,向来不会开罪他人,绝不会如他妄自猜测般。
“你…”钟万仇立刻就要与段正淳打起来,仍然被甘宝宝拉住。
她凑到丈夫耳边细语两句,钟万仇也就愤愤转头安静下来。
秦红棉拍拍段正淳的手,对着师妹甘宝宝询问道:“我打听到段誉被一个姑娘带走了,似乎是灵儿…”
甘宝宝面上浅笑,摇摇头,“师姐,灵儿调皮,近日被关在家中未曾外出。想来是那女子跟她差不多年纪,或者冒用了灵儿的名头也说不定…”
“奇怪!”秦红棉现在也不知如何为段郎找儿子了,她本来笃定与钟万仇有关,可是他们夫妇似乎并不知情。
段正淳急得团团转,大理如今下一代就段誉一个,若有闪失,国不安宁。
正焦灼间,一个黑衣乌发面纱女子,袅袅婷婷自门外踱步而入。
“婉清!”秦红棉看见徒弟神色冷峻,颇不似平常,诧异道:“你可是有事前来?”
木婉清秀脸严肃,眉眼微蹙道:“见过师傅,钟伯伯,宝姨,镇南王!”
“你们寻得人我找到了!”
段正淳与秦红棉均露出喜色。
“他人呢?是否受伤了?”
“人被关在只有我知道的地方,我要镇南王答应一件事情,不然休想见到那小子!”
段正淳还未说什么,秦红棉勃然大怒,起身斥责。
“婉儿,不要胡闹,你知道你段伯伯心焦如焚,如今闹得什么脾气。师傅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心焦如焚没看见,你们郎情妾意倒看见了。
木婉清心中委屈,坚持道:“师傅,我要与镇南王说,否则您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说他在哪里,就让他和我一起死了算了。”
“你!”秦红棉气得真想打死她了。
段正淳安慰她,极有风度地站起来说道:“红棉你莫生气,我相信婉清一定不会伤害誉儿,她是个好孩子,我们先听听她说什么!”
甘宝宝也劝她。
“你这逆徒,我倒听听你在歪缠什么!”
木婉清道:“师傅常教导我,天下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我的脸不能让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要规规矩矩。如今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