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故事,暂时要分两个视角来看,
先是埃克托这边,
“神秘人?”
阿不福思的眼神中带着迷惑,他有些不解的看向自己的哥哥阿不思·邓布利多,阿不思·邓布利多点了点头,他眯着眼睛,轻轻的挥舞着手中的老魔杖,很快,水银色,看上去有些浓稠的液体源源不断的从魔杖尖端倾泻而出,在重力的影响下流落道地面之上,并以三人所站立的地方作为圆心,慢慢的向周围蔓延而去,
水银色的液体带着治疗系魔咒的光泽,温柔的抚摸着一切受到战斗余波影响的生物,青草重新茂密起来,弯折的树木重新变得郁郁葱葱。这样的变化在屏障之内看上去并没有那么明显,当温和的液体蔓延到原先屏障所在的分界线时,才真正算得上视觉震撼,
我爱说实话,那个神秘人的实力的确比邓布利多强上许多,但是两人之间的实力差距并不是云泥之别,而是可以看见,甚至踮起脚尖就将要触摸到的程度。
毕竟邓布利多的天赋和实力,虽然不能说是超越四大创始人,但是和那些上古巨头相比,也差不到哪里去。
魔法世界的实力天花板也就只有那么高,而邓布利多也正属于最靠近天花板的第一梯队,想要比邓布利多还厉害上许多,达到连邓布利多都无法触及的地方,那估计得先给这个世界的实力天花板顶破了才能做到,
虽然严格意义上来说,邓布利多和那位神秘人,也就是前文当中反复提到的冷漠者,以及埃克托口中‘那股力量’的具体化体现,的实力差距并不是很大,但是由那位神秘人设下的障碍邓布利多却完全无法撼动,甚至就连两个邓布利多的联手攻击都只能起到刮痧的效果,
屏障实在是太坚实了,坚实的都有些不合理,有些超出其应有的实力层次,
的确很反常,但是所有看上去反常的事情自然都是有着其独一无二的道理的,
这点对于由神秘人设下的屏障也不例外,
所有的一切,都还要归功于其的反弹能力。两位邓布利多联手攻击的威力固然非常强大,但是其大部分能量都并没有落到屏障的本体之上,而是被极大程度的转移出去,甚至反作用于发动进攻的两位邓布利多身上,
两位邓布利多当然自有手段保证自身的安全,但是他们身后,也就是屏障外侧的树木可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面对如此汹涌,如此庞大且威力十足的攻势,
宁折不弯的树木从中断裂开来,见风使舵的青草也被连根拔起,生机盎然的丛林在一瞬间化作焦土,就像前文所说的,在屏障所伫立的位置,形成了一道鲜明的分界线,
水银色的液体第一次迟滞了下来,先前一马平川的推进在分界线的周围受到了阻碍,甚至停滞不前。双目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然闭合,像是在感悟着什么的邓布利多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拿着魔杖的手轻轻一抬,水银色的宽阔桥梁拔地而起,绵绸的液体从桥梁上欢悦且从容的向远处奔腾而去,
所过之处,生机复苏,绿意盎然,焦黑的,死气沉沉的土地被重新唤醒,隐藏在泥土之下的宏力被重新释放出来,丛林重新活了过来,郁郁葱葱小树苗破土而出,它们疯狂的抽条,增长,很快变的挺拔,代替前辈重新驻守此处,
没过多长时间,水银色液体的浪潮就已经完全看不见了,周围又恢复到了正常的状况,就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平静,甚至还有些祥和。最终,邓布利多的魔杖也不再有水银色的液体流出,他那睿智也锐利的双眼也重新睁开。
埃克托从邓布利多的眼睛当中完全看不到疲惫的神色,他那湛蓝色的瞳孔紧紧盯着眼前那随着风轻轻摇动的树林,激动,兴奋喜悦的心情糅杂在一起融进了邓布利多的眸子,满的快要溢出,
复杂的情绪冲击着邓布利多的心,这让他看上去有些怔怔地出神,还是阿不福思点醒了他,
(花这么大的篇幅记述这样一件事情并不是没有意义的,但是有什么意义现在还不能细说。)
“嘿,阿不思,你还好吗?”
听到阿不福思的话,邓布利多这才如梦初醒,他闭上眼睛,用力的晃了晃脑袋,像是想要将萦绕在心头的复杂的情绪甩脱一般,
只不过当他睁开眼睛之后,那样复杂的情绪依然停留在邓布利多的双眸当中,明显到就连埃克托也能看出来邓布利多内心的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