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底牌可能是自己此战唯一一个获胜的点...在公司的支援没到来之前。

「凡人凡人....你们修仙者就那么高人一等？」

伊川假意喘着气，暗地里快速分解自身的物质，将更多生物质埋入地中，蓄势待发。

「不然呢？呵....不断因欲望重复一个又一个错误，偶尔的英雄，一辈子的懦夫，内心里想着的只有利益，无论给你们几万年时间都不会变的劣根，这就是为何人仙殊途。」

「愚蠢和人性，是变不了的。」

斩风道人摇摇头，随手斩去，只是刹那，伊川的手自大臂处一凉，竟是直接被斩下。

「那叫什么....欧洲杀手联盟？你知道本仙为什么不在乎他们搞什么人体实验么，这些破事在很久之前就无限的循环了，欧洲的女巫狩猎，龙国古代所谓“饥荒”，不过都是那些高层皇帝瓜分民脂民膏后，还想着把凡人最后的生命也拿走，炼为自己长生的渴望。」

「就算是有英雄改朝换代，然后呢？英雄的后代们不还是一样，呵呵...都一样。」

「这就是凡人啊，为了点点欲望什么都干得出来。」

他笑着，又一斩，伊川另一只手臂应声而下。

伊川此刻也沉默了。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说的不错，但....他说的又完全错误。

在不断的闪避中，良久才开口。

「历史是一种循环。」

「重复，重复，重复无尽的苦难。」

「但...就像你说的，会有义士阻止这一切。」

「会阻止他们，战胜他们，撕碎他们....为更多的家庭能好好的在这个世界活着，为了让无辜者不受苦难，为了....人类的未来，即使此举将献出自己的一切，即使....历史会不断重复。」

「站在道德的高地，站在高高在上的位置，你会忽略太多东西...每一句历史，都裹挟着成千上万的黎民，每次一次拯救，多少绝望中的生命会得到新生？」

「一命换千民万民，于我而言，值得。」

「如果没有能力，我尚且会停下脚步，但当有这个能力，我会一直向前，直到燃尽自己的一切。」

「你们修者，称呼这种意志为....」

「道心。」